李清照诗: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.鬼雄一词出自哪里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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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照诗: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.鬼雄一词出自哪里?
李清照诗: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.鬼雄一词出自哪里?

李清照诗: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.鬼雄一词出自哪里?
屈原《国殇》:“身既死兮神以灵,魂魄毅兮为鬼雄.”

出自楚辞

出自《夏日绝句》,
李清照
生当作人杰,
死亦为鬼雄。
至今思项羽,
不肯过江东
活着应当作人中的豪杰,
死了也应是鬼中的英雄。
人们到现在还思念项羽,
只因他不肯偷生回江东。 李清照(宋朝)

《国殇》吧……忘了

夏日绝句
李清照
生当作人杰,
死亦为鬼雄。
至今思项羽,
不肯过江东
活着应当作人中的豪杰,
死了也应是鬼中的英雄。
人们到现在还思念项羽,
只因他不肯偷生回江东。

一、
乌江(夏日绝句)
“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。至今思项羽,不肯过江东。”
此咏史诗,雄浑壮阔,气贯长虹,与其词风殊不相同,由是可知作家作品风格的多样性,不宜以“婉约”二字简单概括之。女流之中,宋初花蕊夫人之诗:“君王城头竖降旗,妾在深宫岂得知。二十万人齐解甲,宁无一个是男儿!”或可与之相比。
二、
偶成
“十五年前花月底,相从曾赋赏花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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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
乌江(夏日绝句)
“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。至今思项羽,不肯过江东。”
此咏史诗,雄浑壮阔,气贯长虹,与其词风殊不相同,由是可知作家作品风格的多样性,不宜以“婉约”二字简单概括之。女流之中,宋初花蕊夫人之诗:“君王城头竖降旗,妾在深宫岂得知。二十万人齐解甲,宁无一个是男儿!”或可与之相比。
二、
偶成
“十五年前花月底,相从曾赋赏花诗。今看花月浑相似,安得情怀似往时。”
诗中抚今忆昔,表现了诗人对亡夫的思悼之情和对人生的伤逝之感。建炎三年(1129年)赵明诚的瘁死,对李清照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, 她不仅由此失去了物质上的依靠,更主要的是失去了精神上的寄托。这首七绝,从首句所提到的“十五年前”来分析,当为李清照晚年所作。诗的前两句首先倒叙昔时,后两句以今昔对比来抒情。今景与旧景的极其相似,今情与旧情的极端不同,形成了强烈的反差。诗人正是通过揭示这一反差,来让人们体察其今日的“情怀”。诗人今日情怀究竟如何?诗中没有直接道出,但了解诗人晚年生活状况的人都知道:自南渡以后,国已不国,家已不家,对一位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来说,是实在难以承受的。这一切,诗中皆未道出,也许正是诗人不忍道出的缘故吧?活着本已困苦,又何必徒增苦闷呢!
三、
春残
“春残何事苦思乡,病里梳头恨发长。梁燕语多终日在,蔷薇风细一帘香。”
梁头的栖燕终日无休止地互相倾诉着心曲,帘外的蔷薇被细风送进一缕缕清香。这些本应带给诗人的是什么呢?是美好的回忆,还是苦涩的情思?是欣慰,还是愁上加愁?诗人没有直言道出,留与读者去想象了。
四、
钓台(夜发严滩)
“巨舰只缘因利往,扁舟亦是为名来。往来有愧先生德,特地通宵过钓台。”
明·郎瑛《七修类稿》卷三十《赵墓言台诗》记:“汉严子陵钓台,在富春江之涯。有过台而咏者:‘君为利名隐,我为利名来。羞见先生面,黄昏过钓台’”。 李清照诗即化用此诗意。其实, 名与利,只要取之有道,用之有度,何愧之有?我不主张隐逸,但也并不刻意追求名利,我希望自己能干出一番事业,我相信,在成就事业的同时,自会有我应得的名利。
今·黄墨谷曰:“不能忽视这首小诗,正如黄山谷论诗所说:‘孙吴之兵,棘端可以破镞’,她只用28个字,却把当时临安行都,朝野人士卑怯的自私的情形,描绘得淋漓尽致。这时, 词人也没有饶恕自己的苟活苟安,竟以为无颜对严光的盛德,所以‘特地通宵过钓台’,既生动又深刻地表达愧怼之心。孔子云:‘知耻近乎勇’。清照这种知耻之心,和当时那些出卖民族、人民地无耻之徒(相比),确是可敬得多了。”(《重辑李清照集·李清照评论》)黄的这段话,“孔子云”后面的话倒还凑合,但前面所谓的“淋漓尽致”的描绘,未免过于牵强附会,实有大上“纲线”之嫌。其实诗人不过是走到哪写到哪,即景作诗而已,哪有那么深的寓托?抛开“知人论世”,单看文本,似乎不太能牵涉到“朝野人士”吧。
五、
感怀
“寒窗败几无书史,公路可怜合至此。青州从事孔方兄,终日纷纷喜生事。作诗谢绝聊闭门,燕寝凝香有佳思。静中吾乃得至交,乌有先生子虚子。”
诗人刚从青州到丈夫工作的莱州,人生地不熟,丈夫忙于公事无暇陪伴,使得李清照感到十分寂寞无聊,乃作诗排遣之。
晓梦
“晓梦随疏钟,飘然蹑云霞。因缘安期生,邂逅萼绿华。秋风正无赖,吹尽玉井花。共看船如藕,同食枣如瓜。翩翩座上客,意妙语亦佳。嘲辞斗诡辩,活火分新茶。虽非助帝攻,其乐莫可涯。人生能如此,何必归故家。起来敛衣坐,掩耳厌喧哗。心知不可见,念念犹咨嗟。”
此乃记梦诗也,写得颇好,好一个晓梦,好一段仙缘,但愿不要梦醒才好呢?
《李清照全集评注》的评注者云:“这是一首记梦诗……全诗想象丰富,富有浪漫色彩。”这真是痴人说梦!明明是“记梦诗”,却又道“想象丰富”,应该说李清照的梦境瑰奇,而文笔亦工致才对。
今·王延梯曰:“这诗飘然有仙骨,具有豪迈洒脱的特色……表现了诗人对个性自由的渴望,对没有桎梏、没有羁绊的生活的向往,反映了诗人追求精神解脱(而不得)的苦闷心情和对封建束缚的反抗。”(《李清照评传》)这段话说得颇好,然在束缚前加上“封建”二字,则又上“纲线”矣。追求精神解脱,及不得解脱的苦闷,历朝历代,古今中外皆有之,乃普遍之人性也。倘若小生也能做一首类似的诗,岂不是要被说为表现了“对社会主义束缚的反抗”不成?
《感怀》与《晓梦》,一个直接的,一个曲折的,都反映了李清照无聊赖的人生。这寂寞、无聊、苦闷,灵秀如李清照、深邃如鲁迅,终其一生都未能摆脱,他们是敏感、忧患的灵魂。与二位大家相比,小子何德何能,岂可摆脱。总之是,“书,已读得厌倦了,但还得读下去;生活,已过得无聊了,但还得过下去”,就让它们纠缠一生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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